學子在留學期間打工,已經(jīng)成為十分普遍的現(xiàn)象。他們往往會利用課余時間做兼職,一方面可以補貼生活費,另一方面又可以體驗生活,感受世間冷暖。
打工是件尋常事兒
孫林同目前在韓國外國語大學留學。他曾在微信朋友圈就留學生打工這一現(xiàn)象發(fā)表了如下看法:酒吧、烤肉店、便利店、各種化妝品店都有我們的身影,街邊發(fā)傳單、賓館換床單、暑期拔蘿卜、上樹摘松子、半夜扛大包,這些工作我們都經(jīng)歷過,出國留學不是來玩兒的。
孫林同某種程度上說出了留學生的心聲。海外留學的高昂費用,讓不少普通工薪階層的留學家庭承擔著不小的經(jīng)濟壓力。
因此,留學生在學習之余打工兼職賺些錢,成為緩解家庭經(jīng)濟壓力或者充實自我的重要途徑。
不同的國家,對于留學生打工有著不同的政策規(guī)定。比如在美國留學的同學,由于拿的是學生簽證,沒有機會去社會上打工,只能在校園里做做兼職。比如澳大利亞,對于學生的打工時間有一定的限制,打工的工種也有嚴格的規(guī)定,酒吧、夜店等工作是嚴厲禁止的。此外,有些國家例如韓國,如果學生想要打工,需要向?qū)W校申請辦理打工證。
在法律允許的范圍內(nèi),留學生打工兼職,已經(jīng)成為一件十分尋常的事情。
孫林同認為,通過合法打工,留學生基本可以依靠自己的雙手解決生活費,而不用再向家人伸手要錢。王佳穎目前在韓國漢陽大學留學。她也觀察到周圍很多同學都在打工。她十分羨慕這些同學可以自食其力,自己也受到激勵而開始打工。
顧芳(化名)目前就讀于日本金澤大學。她發(fā)現(xiàn),打工的現(xiàn)象在自己身邊的留學生群體中十分普遍。郭小航目前在澳大利亞留學。他表示,盡管澳大利亞規(guī)定留學生每周打工不得超過20小時,但是至少有1/4的留學生在打工。
留學路上的艱辛寫照
從某種程度上來說,打工是海外學子留學的艱辛寫照。
孫林同曾在物流公司當過搬運工。從下午4時開始搬運,運氣好的時候,下班時可以趕上末班車;運氣不好的話,凌晨下班后只能走著回去,回到家后直接累倒在床上。
顧芳曾在藥妝店做翻譯,接待前來日本旅游的游客,經(jīng)常會遇到脾氣不好的顧客。而身為打工者,有時也難免與老板發(fā)生各種摩擦和爭執(zhí)。在居酒屋打工的日子里,顧芳就曾與老板發(fā)生矛盾。有一天老板讓她換碟子,在日語里,“碟子”與“煙灰缸”相似,顧芳以為是去換煙灰缸,后等她換完了煙灰缸,老板卻急了眼:“不是讓你去換碟子嗎?”此外,居酒屋的老板有兩家店面,一家店的店長說人手不夠了,于是老板便讓顧芳在兩家店都工作,但是工資卻依舊。
因為迫切想要尋找到打工的機會,不少留學生還受過中介的欺騙。由于初到國外,人生地不熟,留學生常常依靠中介機構(gòu)去尋找打工機會。孫林同曾經(jīng)被中介介紹到一家養(yǎng)雞廠去挖雞內(nèi)臟。在那里,他們需要“全副武裝”起來,在夏天酷熱的天氣下,不到兩小時就差點中暑了。他從下午4時一直做到第二天凌晨5時,而等到凌晨5時準備結(jié)算工資的時候,養(yǎng)雞廠的老板卻依舊拖著不給工資。
別忘了學習
留學生的主要任務依舊是學習。因此,打工的同時,還需要兼顧到學習。這考驗著學子合理安排時間的能力。打工的時間根據(jù)工作的內(nèi)容不同會有所不同,有的工作需要半夜起來干活,有的則僅僅需要在雙休日來店里幫忙。
顧芳曾經(jīng)一連7天都在打工,導致自己十分疲憊。孫林同在大一的時候,曾夜里打工白天上課,以至于課堂成了他睡覺的場所,導致課程內(nèi)容不得不自學。這樣的惡性循環(huán)讓孫林同意識到合理安排時間的重要性。在不斷的實踐摸索下,他找到了打工與學習的平衡點:“周末沒有課的時候打工,平日里認真學習。感覺有余力、有時間可以多打一天工,但絕不貪多!
而王佳穎一般是這樣安排自己的時間:“我會選擇在雙休日的時候打工。一般周末期間的工作比較受歡迎,因為在周末打工不會占用上課時間;蛘呶視炎约旱恼n集中安排到一起,這樣我就可以留出一段完整的時間來打工了!
盡管打工路上有著各種艱辛,但孫林同認為:“打工是一種寶貴的經(jīng)歷,是獨立自主與生存技能的證明。它可以告訴我們錢財來之不易,讓我們懂得珍惜!